我想最大的差異應該在聲音的質感吧!!
海童道祖老師的法竹,也許與明暗尺八還有些差異,但也是沒補土,在聲音的質感上差異與現代尺八就滿明顯。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sGw02M9tivU
至於共鳴或性能,記得上次在研習會上,老師拿了悠吹,幾乎與他的尺八沒甚麼差別。
其實醒了同樣屬於樂觀的事。
大致上在存在主義有相當積極的一面,也許毀壞了長久以來的價值,頓時讓人手足無措。但其積極意義在於甚麼都沒了,也不必在意來生,神佛不存在也不會保護人們,所有的意義與價值透過自己來創造。從這樣的毀壞得到自由,創造自己的的價值,我想這樣正向的意義也許不亞於宗教能給予人的。這方面好像也與禪有些類似,忘記在哪看到的,我當時覺得禪原來是這樣的概念,相當有趣。當人理解(或者說頓悟),在那當下沒有階級之分,人與佛是一樣的性質,既然一樣也就沒上下之分。暫且把問題簡單化,假設神佛會算數,人不會算數,有一天人也懂了,人也可自己算錢,不需要再請示神,或者能與神佛討論更複雜的數學算式。這麼看來無論人們以科學、宗教、哲學、藝術、數學......去理解內與外(自身與環境),到了某種程度,概念上與禪認為佛的意義並無差異。
記得有位作家朋友告訴我,她覺得演奏家在台上根本不關心台下的觀眾,不是演奏給觀眾聽的,是在跟遙遠家鄉的人(也許是外星人或甚麼的)講話。當她跟我說這件事時我想到有些尺八演奏家認為他是吹給人佛聽的。很有趣的連結。當我們與神佛有一樣的語言,表達精準,我們就像是在與他們談話一般。
胎內回歸願望
我總是覺得那是根本不想出來的願望,可能是跟自身經驗有關。像是明天要考試,最好鬧鍾不要響,棉被裡很溫暖這類的。
回憶真的是很有趣的東西,寫著寫著想到大學時我也做了一件有關
胎內回歸願望的作品。
"出入口的記憶"
1998年,獨居陽明山,除了7-11店員及路口便當店老闆娘外,很少跟人類來往,也許是悶怕了,總對太過安靜的夜晚有些耐不住恐懼與衝動,想外出卻不知道要去哪,也不想真的去哪,看看窗,窗外黑黑暗暗的,窗面有些微弱的聲音,是飛蛾振翅與撞擊玻璃所發出的,是屋內的燈光誘引它們這麼做的。
「進來幹麻?裡面很無聊的。」--- 我想。
「那外面呢?」--- 我又想。
這兩股分別趨於明與暗的心理能量,撞擊於窗的口,玻璃的兩個面,進不去也出不來。
獨居山上的生活是很奇特的體驗,整天就是捧著書,聽著音樂,脫離現實,可能多少得了失語症。